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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我抢先买了新喀里多尼亚500克,想不到公司换了网页,价格也翻了,我的妈呀,换了网面的新喀里多尼亚排价贵到爆,250g的熟豆竟然要价175英镑,他们想卖谁呀?! 我和我们家姐姐一起买了两杯,我们就先煮一杯分着喝,目的一,是想抓这支豆子的温度,目的二,是想先尝尝这支豆子的表现,到底值不值一杯800元新台币(这可是成本价喔)。 新喀里多尼亚豆型不大,豆子扁扁的,很像瓜子,豆子稍显长型,很扎实,摸了18年豆子,没见过这种形状的豆子。 我们家姐姐半杯,我和我们家老爷半杯(其实我只给他喝五、六口,谁叫他不付钱。)这杯咖啡入口非常、非常轻,口腔不留余味。它不像咖啡,倒像是茶,很雅致、很柔美的高山 […]
过了端午,受节庆搅起的浮动稍歇,人们理所当然开始往下发想,夏季还可以去哪边玩。这两天正好有朋友捎来讯息,问我关于日本的猫头鹰咖啡馆,因为脸书已有不少人开始招兵买马,打算飞去日本看看牠。 所谓猫头鹰咖啡馆,是近年日韩突然流行起来的人气行业,主打消费者来此可以一边喝咖啡,一边与小动物近距离接触。这类咖啡馆除了猫头鹰,有的主打兔子、刺猬;动物之外,也卖杂货小物等商品。 我看到网路上的照片也非常心动,猫头鹰或睁着圆滚滚的眼睛摇头晃脑,或闭上眼睛像沉思的学士,尤其电影里牠们往往与魔法搭上关系,美丽又充满灵性,让人心为牠融化,嘴角也跟着上扬。 “多么疗愈啊!”我看着一张张Q萌照片,哀戚地想。 其实,无需多 […]
一 澳洲的华文作家不知有谁爱去咖啡馆,反正知道悉尼的一位才女作家千波最爱去。这有例为证:1997年、1998年我两次去悉尼,她都邀请我去喝咖啡。记得有一次是从唐人街的一家中国书店出来,带着我和朋友,三绕两拐,就来到一个挺古老且挺有艺术氛围的咖啡馆,看着她进店和要咖啡的熟稔程度,我断定她一定是这里的常客。之后,便是在北京西单图书大厦买到一本她著述的《旅澳随笔》,果不其然,她在里面大谈咖啡,大侃咖啡馆,并直言喝咖啡已经是她生命中一个不可或缺的部分。 我们熟悉的那句作家戏说:“我不在家里,就在咖啡馆,不在咖啡馆,就在去咖啡馆的路上。”读来,有点近似于“绕口令”,但艺术家与咖啡的关系,显然已是亲密无间 […]
每逢冬日,是气候的关系吧!心中便是多生一分忧郁。充满阳光的台北街头,太阳非但晒不去那份忧愁,暖暖的气温,反倒让忧愁像加了酵素的面粉一般,发涨了起来。1984 年 12 月,我独自走在高楼大厦栉比鳞次、车辆拥塞、人声鼎沸的市区,寻访十几二十年,甚至三十多年前,文人雅士会聚的咖啡屋,心境越走越是荒凉。 朝 风 中山堂对面,中英大药房的楼上,是“幸福咖啡餐饮”,在楼梯口就可以听见播放着西洋流行老歌,不必上去了。 20 世纪四五十年代,“朝风咖啡屋”便在这儿。 朝风究竟开始于何时?结束于何时?已不可考。张继高记忆,1949 年底就有了。 台湾光复后不久,物资缺乏,朝风的摆饰很简单:一个长方形的空间,火 […]
到过巴黎的游客,都会忍不住在咖啡飘香的露天咖啡厅坐一坐。在巴黎,可以趁着吃早餐时上咖啡馆,点个羊角面包或来一客火腿加黄油,悠闲享受巴黎人坐咖啡馆的独特生活情调。一面喝咖啡、一面与朋友谈笑风生的同时,还可顺便欣赏人行道上过往的行人,例如:身材标志、打扮重品味、蹬着高跟鞋扭摆有致步行的巴黎女郎;还有,就在你身边身着黑白配套、不停来回穿梭上饮料的咖啡馆服务生,他们技术高明地一只手托起的盘子上可以一次同时摆上5,6位客人的饮料餐盘。很快的,一个下午,在晒个温煦太阳、聊天谈笑中就愉快过去了。如今,法国一协会打算向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申请,把这种巴黎风情的咖啡馆列入“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 在巴黎咖啡馆里,我 […]
大陆来的学生?可以说是学生吗? 三个女生一进门,听她们口音就是大陆腔,北京腔,咬字清楚,翘舌的厉害。 我说“妳们来自大陆!” “是呀!” “妳们自由行?” “对呀,现在团体已经不给走了,自由行也要申请很久,我们预计去年就来,没料就到现在了。” 我问她们预计来几天,她们说大约七天,今天已经第四天,绕到花莲去,就要回北京了。 “老板,您知道吗,你们这家咖啡厅可是重点经营。” “重点经营?何意呀?” “咱们是特意来宜兰喝妳们的咖啡的。” “嗄?” “我们要来台湾,朋友就特叮咛,说我们这么爱喝咖啡的人,一定得到宜兰的Full House试试。” […]
最近前往一家新开幕试营运的咖啡馆,试图寻找一个可以安静写作的角落,咖啡馆利用自然花草妆点空间,创造出独树一格的美丽氛围,因此吸引许多“网红”前往拍照取景。 咖啡店一开张,就涌入许多女孩子,她们忙碌着搔首弄姿、摆弄桌上的餐点与咖啡,非常努力与专注,完全无视周围其他客人的存在,为的就是在IG上po出美美的照片。没多久整间咖啡店陷入一种忙碌摄影棚的奇怪情境,完全没有咖啡店的安静与沉稳,害得我有如误入丛林的小白兔,赶紧喝完咖啡,带著书本与电脑夺门而出。 “网红”是IG世代盛行的名称,而“网红咖啡馆”也是这几年随着“网红文化”应运而生的空间。社会上对于“网红”这个名词,多存在着贬义与嘲讽,说某个女生是“ […]
1928年8月8日 《申报》刊登《上海珈琲》一文,文章作者称自己在这家咖啡店里遇到了龚冰庐、鲁迅、郁达夫、孟超、潘汉年、叶灵凤等 “今日文艺界上的名人”。见此,郁达夫和鲁迅马上撰文予以澄清。 郁达夫在《语丝》“随感录”栏目发表《革命广告》一文,声明 “这一个不革命的小资产阶级郁达夫……对于奢华费钱的咖啡馆,绝迹不敢进去”。紧跟着郁达夫的短文后面是一则 《鲁迅附记》,附记中写道: 这样的乐园,我是不敢上去的,革命文学家,要年青貌美、齿白唇红,如潘汉年叶灵凤辈,这才是天生的文豪,乐园的材料……即使我要上去,也怕走不到,至多,只能在店后门远处彷徨彷徨,嗅嗅咖啡渣的气息罢了。你看这里面不很有些在前线的 […]
一座现代而理想的城市,乐意人们去散步它,去表达在它里面生活的样式,也乐意让它的市民不必太费力地便能拥有一条街,那街他每天都乐意去走;一间店,那店他每天都乐意去推开门;一个座位,那位子他每天都乐意去坐上半晌。这并不容易,可没有人知道它不容易。它不张扬它的难得,就静静地让人去走、去坐。这是一座现代而理想的城市温柔的地方。 一个理想的市民,也乐意用心去观看它、去尝试它,心领着它无时无刻发出的邀请,然后终于建立起一个又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却又安静快乐得不得了的,属于自己过生活的格调。 总之,下次会再来 关于台中西区的闲散时光,我有一条从市场到老咖啡馆的故道。 这条故道在依傍着河道的街廓里,能遇见大树与 […]
开店?没这么简单啦! 大约快两年前吧!有一个年轻人跑到Full House来,他说他来喝过一次咖啡,觉得我的咖啡很有魅力,他今天来是要跟我学煮咖啡,他要开咖啡厅。 我问他“咖啡厅要开在哪里?”“新竹,咖啡在新竹还算是一块净土,也因为他在新竹工作了几年,对新竹熟。”新竹是净土,真的吗?“你咖啡厅要卖什么?”“跟妳一样,只卖咖啡就好,什么都不卖。”我捏了把冷汗“只卖咖啡很难生存,我不建议年轻人这么做。”“我有自信,因为妳煮的咖啡好喝,只要跟妳学咖啡,咖啡好喝自然有市场。”他说的好像真的一样。“妳只要跟我说跟妳学咖啡要交多少钱就可以了。”我笑笑对他说“我教你煮咖啡,但是不收费。”“咦?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