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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调理器材与调理方法变化多端,但说到“使用方便”、“价格低廉”、“冲泡品质”,大概很少有哪一种比得上结合滤杯和滤纸的手冲咖啡。只是,滤杯和滤纸的使用者,常面临一个小小困惑:同一型号的滤杯,例如Hario V60,几乎都有两种不同滤纸提供选择,一种是未经漂白的黄褐色滤纸,另一种是经过漂白的白色滤纸,该选哪一种?我想作点简单介绍,让读者在选择时有个参考。 滤纸的原料是木材,木材经过细切、蒸煮等过程,得到初步的纸浆,这时的纸浆,无论颜色或气味都与原来的木材相似,也就是,近于黄褐的颜色,并且有很重的木材气味。如果拿这样的纸浆制作咖啡滤纸,颜色还在其次,但气味势必会影响冲泡出来的咖啡,所以必须再通过一 […]
清晨未醒的露天座、斜阳偏照的一角、幽静无人巷弄里,塞纳河畔的木船上…随处不是喝咖啡的地方。巴黎人的咖啡馆,是随遇而来的。在巴黎没有迷路,不算逛过巴黎,而迷路,往往是遇见咖啡馆最好的方式。 巴黎人的咖啡馆从来都不只是喝咖啡的地方,也或许正因如此,杯里那一滩黑汁好不好喝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围绕着这一小杯的周边发生的事。咖啡馆当然不只喝咖啡,而是聊八卦。 巴黎咖啡馆真正的问题可能是:一般来说巴黎咖啡实在不好喝。在这个什么事都有历史与典故的国家,咖啡不好喝也是有来由的。 这得牵涉到十七世纪咖啡刚引进欧洲,欧洲列强竞相抢夺殖民地,或在殖民地种植咖啡,法国并非海权时代的强国,其中几个咖啡产地的加勒比海殖民 […]
礼拜五(9/29)是全美咖啡日,咖啡爱好者的非正式假期。网路上充满“哪里有打折或免费的咖啡”之类的讨论,但大家喜欢咖啡的原因可不只因为它是免费的:有越来越多证据表明摄取适量咖啡对你的健康有益。 《TIME》在今年稍早曾报导:“到目前为止,咖啡与身体健康的关系可说十分明显。”、“近期研究显示,有喝咖啡习惯的人得到糖尿病、中风、心脏疾病和某些癌症的机率都比较低。”即使对最专业的咖啡品尝家来说,这项消息都相当令人震惊——咖啡在健康取向的美国消费者心中一向恶名昭彰。但如果咖啡对身体这么好,其负面的名声又是从何而来呢? 二十世纪初是事件发生的具体时间点,当时卫生改革运动正全面展开。身为企业家和农产推销员 […]
好一段时间后,我带着紧张的心情来到瓜地马拉城。 当时,超过一千五百名来自世界各地的咖啡种植者、出口商及专业人士群聚于此,共赴2010年世界咖啡大会。此会议每五年才举办一次。会场盛况空前,来自四大洲最顶级的咖啡香气弥漫充斥整个展览会场。这绝对是咖啡爱好者在梦中才会出现的场景。 整座大厅里的咖啡商彼此交换名片、笔记,与老友叙旧,并分享他们到地球另一角的咖啡农场远征(称为“寻找原产地”)的故事。咖啡因催化的愉悦感,消费者越来越买单。随着市场需求增加,咖啡的价格也逐渐回稳,这趋势在发展中国家特别明显。这个大厅多少反应出美国各大城市的现况,和以往相较,精品咖啡的品质更好、更便宜,也更容易取得;曾经一度难 […]
万达正在公开叫板迪士尼;优步投入20亿美元对抗滴滴出行;阿迪达斯同李宁和安踏的战争已经持续多年;苹果正在和中国多家冉冉升起的竞争对手(华为、oppo等等)博弈。有一个现象总会在中国发生:一家成功的国际公司势必引发国内市场的激烈竞争。 那么,为什么星巴克在中国就没有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呢?过去几个月来,我一直向别人请教这个问题,但却没有得到好的答案。这很奇怪。 星巴克自1999年起进军中国市场,迄今为止已经拥有大约2400家的门店。多年以来,它们几乎占据了中国零售咖啡业的大部分市场份额。星巴克首席执行官霍华德·舒尔茨最近还宣布,每年要增开500家新门店。这将使星巴克到2020年在中国拥有5000家门 […]
西方人在提到他们的日常饮料时,有一句俏皮话形容咖啡应有的面貌说,它应该“黝黑如暗夜,炙热如地狱,甜蜜如爱情。”这里说的是,当咖啡烹煮调理恰适时,水热、色黑、味甜,缺一不可;当然,如果你不加糖,那咖啡也至少应该“苦涩如失恋”。但这句俏皮话显然是不够的,咖啡固然应该黑热甜美,我们之所以喝它,却还因为我们相信它能在身上起某种作用。 1970年,国学大师钱穆先生接受当时台湾成功大学罗云平校长的邀请,专程南下在台南一连演讲四场,学院内外听众踊跃,蔚为盛况。那四场演讲后来整理成《史学导言》一种,是钱穆先生论治史一本饶富趣味的通俗之作。在演讲之中,钱穆先生竟然出人意表地举了一个咖啡的例子(汉学大师不说茶,倒 […]
在两边都是咖啡树的羊肠小径中穿梭,咖啡树下开满了非洲凤仙花。路面上长满了青苔的郊山步道,滑了几交之后,终于走到满山咖啡园的最深处,在海拔七百公尺的浅山地带,霍然出现一个开满莲花的天然涌泉,当地人称为“天池”。因为是雨季满水位,水里充满了鱼、青蛙、蝌蚪、莲花,空中也穿梭着各式各样的野鸟,松鼠在树与树之间忙碌地跳跃着。 “这是一个古老火山口涌出泉水所形成的池子。” 被这么一提醒, 我长久的疑惑突然得到了解答。从日据时代起,北投、阳明山、关子岭、四重溪就同时榜上有名的并列为台湾四大温泉,其中关子岭的泥浆温泉,根据我地理老师的朋友说,就是属于新第三纪沉积岩层在触口断层附近的温泉。 “原来天池是火山口啊 […]
乌干达的咖啡生产量在世界排名第八,跟秘鲁不相上下,在非洲排名第二,仅次于衣索比亚。每一年,乌干达通常可产出300万到400万袋60公斤重的咖啡,只占了全球产量的2-3%,远少于巴西(5500万袋)或越南(2500万袋)等生产大国。乌干达农民种植的品种主要是罗巴斯塔(Robusta),这种咖啡的品质较差,通常用于商业量产,例如Folgers咖啡,而不是拿来卖给讲究的咖啡行家。 然而,在过去一个世纪里,咖啡已晋升为乌干达国内最重要和最有价值的产业,价值超过四亿美元。咖啡占乌干达全国的出口营收的20%,乌干达咖啡总会(Uganda Coffee Federation)估计,1/5的乌干达人,大概有8 […]
日本京都有许多二战后成立的老咖啡店,被称为吃茶店,六十年来不曾改变面貌,成为观光杂志时常介绍的景点。上门光顾的,除了偶尔来吃茶的在地老士绅老淑女,更多的是上门拍照的观光客。 在京都住下一段时日,上述的老吃茶店也从一开始的新奇迷人,变得刻意无趣。 它们总让我感到不自然,像是刻意把时钟发条拔了,卖弄自己的历史风情。我想寻求一种“本格”真切的历史感,一种京都旧时光的舒适感,所以总是偏爱“老铺”(老店);但老咖啡店也得像老朋友,可以敞开心胸以真面目示人才好。 因为这种追求,我曾跟着同研究室的马来西亚同学小晖,在天黑之后,像是找寻宝物般来到四.木屋町,为的是一家从来没人听过的老吃茶店。 “那家店,和《神 […]
与其说咖啡是一种农产品,还不如说是一种生活方式,来得更加贴切。而这种生活唯一的追求,来自自我超越;唯一的成功,则是变成一个比过去的自己更好的人。 不是我要说,但陈得实在是西拉雅数一数二“龟毛”的男人。 我们遇到的第一天,在关子岭,刚好聊到咖啡,他立刻说:“要不然明天我请你们喝咖啡吧!” 这种话,台北人常听,听完就算了,谁也不会当真。 没想到隔天早上八、九点,他真的来了,不只从家里带了豆子跟壶来煮咖啡,还带了十几套全新的咖啡杯,不只有杯子、还有盘子,一人一组。 “陈大哥!你怎么连杯子都带来了?我们用自己的保温杯或纸杯就好了啊!”我们忍不住惊讶地说。 “那不行,”陈得笑了,“我的咖啡必须要用我特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