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爱好者说

张操:我在美国喝咖啡谈科学

我在美国的大学工作和生活了二十年。现在我每天清晨喝一杯咖啡,几乎是我保留下来的唯一西方习惯。 我在美国退休以后,长期住在中国。经常有人向我提出这样的问题:生活在美国好,还是中国好?我的回答是:各有各的好处。我有时风趣地回答,我个人的体会是: 美国是,好干净、好清静、好无聊;中国是,好脏、好乱、好开心。当然,我希望青年人能够有机会去国外游学,亲身了解一下西方世界。 我本人喜欢住在中国,因为我喜欢中餐,尤其喜欢中国文化。然而,喝咖啡是我的“洋为中用”的一个特例。 关于每天早晨喝咖啡,我记不清从什么时间养成这个习惯。或许是从进入美国校园的第一天开始,慢慢地成为习惯。我到美国的第一个大学,是麻省大学, […]

剑桥大学60多项诺贝尔奖是喝咖啡喝出来的?

英国剑桥大学,创立于1209年,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大学之一。剑桥大学在每天下午安排两个小时的时间,有计划地组织不同学科的教授,在学校咖啡屋或茶园共进下午茶(Afternoon Tea)。虽说是下午茶,一般以喝咖啡为主,也有茶,还有一些茶点。在这里,每一名教授都可以介绍自己的研究领域、研究方法和遇到的瓶颈,其他教授可以学习其他领域的研究方法,以能以外行的眼光提出自己的解决方法。在喝咖啡闲聊的过程中,不知不觉产生了很多创新的、交叉的和边缘的新思想、新理论和新方法。也有人说,剑桥大学60多项诺贝尔奖是喝咖啡喝出来的。 剑桥大学下午茶的正确喝法 首先, 剑桥大学喝的主要是咖啡,而不是茶。咖啡有让人兴奋的 […]

刘墉:咖啡老豆

我有食道逆流的问题,只要一天不吃药,酸水就能涌到喉咙。医生说别喝咖啡了,我大惊道:老夫烟酒不沾,连餐馆都很少去,你再禁我咖啡,我还活着干什么? 我十五岁就开始喝咖啡,全是受侨生的影响,那时候我家楼下住了几个马来西亚侨生,每天下午都把浓浓的咖啡香,送过长长的走廊和窄窄的楼梯,送到我二楼的书房。偏偏我因病休学,天天在家,去厕所又一定得经过他们的房间,只要探头看一眼,就能蹭来一杯香醇的咖啡。 侨生毕业离开了,我却有了咖啡瘾。那年代似乎还没什么即溶咖啡,所幸点心铺卖一种方糖咖啡,八成也是南洋的,包装纸很脆,打开来常把糖粉洒一地。大大一块,外面是糖、里头包着咖啡粉。只要扔进开水,马上溶成一杯。记忆中那咖 […]

辜振丰:摩登东京与咖啡香

17至18世纪,伦敦的“洛伊兹咖啡厅”是海上贸易的情报处及交易所。 暗黑如恶魔,酷热如地狱,甘甜如恋情。 ——Charles Maurice de Talleyrand-Périgord 法国政治家塔列朗曾如此形容过咖啡。这让我想到多年前,一进入超市,总会瞧见日本进口的“异人馆”即溶咖啡。“异人”意思是外国人,因日本明治维新开放门户后,横滨首度出现洋人开设的咖啡厅。咖啡虽然是外来的,但即溶咖啡则是日本人的创意。 20世纪初,本身主修化学的日裔美国人加藤萨多利(Satori Kato),经常跟一些咖啡达人和化学专家交流,经过不断研发,即溶咖啡正式诞生。1901年,他在水牛城泛美博览会摆设摊位推广 […]

千回百转的尝试:咖啡给我的启示

每月订咖啡,每天冲咖啡,也差不多两年了。不敢说自己冲得好不好,至少,经过两年的历练,消灭超过15公斤咖啡豆后,我找到了自己冲煮的方法,而质素味道也越来越稳定。 没有特定要喝的一种咖啡豆,反而喜欢Monthly Subscription,总之店商给我什么,我这个月便喝什么。当中,我特别喜欢订Tim Wendelboe(TW)的豆。价格合理,质素稳定,选材细心,是我持续订TW的原因。 其中,颇喜欢 SL28 & SL34 这个 variety。我这年多来已收过差不多10包(我每月订2~3包,每包250g),每次收到这variety,我都头痛不已。原因是,无论温度,比例,水量如何调整,我的 […]

哪里有时间泡一壶咖啡?

朋友常常问我,晨早既要管小朋友上学,自己又要梳洗整理上班,哪里有时间泡一壶咖啡? 对我来说,冲泡咖啡,不单单是为了提神,还有更重要的是调整节奏。从磨咖啡豆,调控水温,到控制水流,我累积的经验是,千万不要心急。 因为心急,咖啡豆会和你一起着急,温度也会和你一起焦急,水流甚至会比你更湍急。结果,纵然让我做到壶好咖啡,我也没有心情好好欣赏。 其实,泡咖啡不用花很多时间,每天早起10到15分钟,让自己调整呼吸心跳情绪,同时也让自己头脑更清醒。 从咖啡的味道,感受到自己当天的状态。因为全神贯注在这壶咖啡,所以咖啡也充满自己的能量。 如果今天能泡出个好咖啡,请深深感受这个节奏情绪,让自己整天都保持着这样的 […]

2013年的拿铁

记得那时刚考上师范大学,老爸陪我搬入宿舍,忙至午后才到彰化知名肉圆用餐;送我回校时,火车站附近发现了间咖啡店,便邀我去喝杯咖啡。    吧台高脚椅的店面,在良淳小城的市区中心格外显眼,木质色调伴随时隐的豆香,浸浴在九月的阳光跳着探戈。老爸盯着menu,点了两杯拿铁冰沙;年轻店员利索冲着咖啡,倒入适量冰块按下开关,顿时撼天响动犹似冰川迁徙。 手握杯身,先是感到沉沉的份量,使劲啜了一口,冰砾禁制的熔岩,地心深处穿透白浪峰尖迸发入喉,柔腻的乳香挟掖丝丝甜蜜,悄然拭尽了暑热,却无半点秋后的萧索。看了眼老爸,攫住吸管的侧脸闲雅从容,这是印象中和他的第一杯咖啡。 出社会开始工作,每回碰面,老爸必在饭后不忘 […]

彭丽君:民国时期上海知识分子的集体主体性及他们的咖啡文化

1928年,《申报》在角落里刊登一篇短文,署名“慎之”的作者在文中向读者介绍位于虹口区北四川路一家名为上海咖啡的咖啡店。作者在店内遇到许多文艺界名人,当中包括鲁迅、郁达夫、龚冰卢、孟超和叶灵凤。他们在店内不是高谈各自的主张,就是默默沉思哲学问题。慎之沉醉于这种气氛里,并撰文向读者介绍这个他心目中的“文化乐园”。文章见报五日后,郁达夫在杂志《语丝》上发表了〈革命广告〉,在这篇短文中,作者否认他与上海咖啡有任何关系,并抨击当代知识分子对“革命”这个概念的盲目迷恋。 继郁达夫之后,鲁迅也撰文对该篇报导加以鞭挞,后来该文的篇目修订为〈革命的咖啡店〉,收入《鲁迅全集》。在该篇杂文中,鲁迅表示自己从没有到 […]

吴美枝:台北文青在咖啡馆的觉醒与噤声

那时候的文人、诗人到哪里去呢?你或者要问。举个例说,去南昌街的一些茶室,去衡阳路的“田园”,或武昌街的“明星”,几张极其简陋的藤椅,椅旁一些盆花,放的全是古典音乐,喝一杯四、五元的“长命”清茶,坐一个下午,谈诗、论文、讲艺术革命。──叶维廉 庄佳村绘,作家咖啡屋(1994.4) 素朴的1960年代,赤肉面一碗一元,花生汤一碗五毛,三轮车满街跑,街坊邻里仍有互信关系,资讯不算流通,联系也不甚方便。诚如诗人叶维廉所言,当时文艺青年就将咖啡馆视为发现彼此、交换讯息的空间场域。“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明星』吗?我喜欢这些小壁灯,这笨拙的大理石桌面,让你觉得很安全。”林怀民曾在小说里写道。 然而,安全的大 […]

索尔・汉森:最让人开心的豆子

“咖啡因是天然的杀虫剂。”在一群研究人员初步发表咖啡所具有的效果后不久,《纽约时报》便刊出了这样一则头条新闻。当时他们所公布的内容很简短,但其中指出蚊子特别容易受到咖啡因的影响。事实上,咖啡因确实有效,而且可以对抗许许多多的虫害,因此除了咖啡树之外,有些植物也懂得加以运用。在热带地区就至少有三种其他树木的种子含有咖啡因,分别是:可可、瓜拿纳(Guarana),和可乐果(Kola nut)。这些种子就像咖啡豆一样,可以被磨成粉再和水混合做成饮料,包括热可可、巴西的瓜拿纳汽水,和市售的各种可乐(包括最初的可口可乐和百事可乐)。除此之外,茶叶和南美洲一种名为“玛黛”的冬青属植物中也含有咖啡因。以上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