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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间,左岸咖啡馆──美丽来自于解决最真实的商业课题 左岸咖啡馆的故事,从一个告示牌开始。 台南统一公司会议室的门上设计一个玻璃框,方便会议室外的人透过小黑板字幕的挂牌,通知正在开会的人“有人外找”。 这天,我看见门上挂出“奥美叶协理外找”的字样,从统一会议室走了出来,原来是乳品部的部长杨文隆经理找我。他说:“统一的饮料大部分都透过利乐包的包装卖出,可是利乐包给人期待的价格是每包10元,再高就卖不掉了。”我心想没错,我接的上一个商品──一种儿童健康饮品,含有18种维他命与矿物质,才卖12元一包,但就是卖不好。杨经理接着说:“如今物料成本越来越涨,但是利乐包只能卖10元的魔咒却无法打破,这样下去 […]
巴黎第18区有个名闻全欧洲的圣图安跳蚤市场(St-Ouen),常有人来此挖宝,就算不买古董也不买艺品,光是参观也很有趣。 但很多游客不知道的是,这里还有个巴黎人喜爱的人气景点,就是位于克里农谷地铁站(Porte de Clignancourt)出口处,名为“循环站”(Le REcyclerie)的复合式餐厅。 “循环站”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土气,实际上是非常热门,且具有环保概念的地方。 这里原为废弃车站,经改装后成为餐厅,强调“生态责任”的概念,不仅贩售在地生产、当季食材做的餐点,还有咖啡座、菜园和鸡舍,也有一个装修站,民众可以把家里故障的电器或桌椅带来修理,或上一堂自己动手的木工课。 “循环站 […]
我住在圣·米歇尔广场边一条安静的小巷里。沿小巷往北走约两分钟,就到了塞纳河边,河对岸就是卢浮宫和巴黎圣母院;如沿小巷往南走约四分钟,是一片热闹的生活区。这里大小马路纵横,商铺林立,各色橱窗琳琅满目,仅饮食就有法、意、中、日、德、阿拉伯等各式餐厅,可任意挑选。面对熙来攘往的人流,法国汉学家蒲吉兰曾不无赞美地对我说:“这里是巴黎的生活小区,很富裕,也很有文化。德拉克洛瓦的故居就从这条小路进去。” 我环顾四周,除了各式餐厅外,艺术商店甚多,雕塑、油画、摄影、服饰、瓷器、旧书、古玩、钟表,以及各种袖珍藏品,应有尽有,令人流连忘返。不过,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还是这里的酒吧和咖啡馆。 整个巴黎城到处都是酒吧 […]
傍晚坐在夕阳余晖斜照的香榭丽大道旁边露天咖啡座中,看往来的行人,是一种享受;但还没有雨天坐在玻璃咖啡座里看雨中的行人来得有趣。 我几次到巴黎都碰上落雨。因我去的时候多半在早春,巴黎刚刚由寒冬中甦醒过来,地上该绿的地方都已经抽芽了,但大部分的树枝都还像掉毛的公鸡,显得秃秃的。只有沿着巴黎铁塔向两边延伸出去的公园里,可以看到早开的红得泼辣辣的大片郁金香,在向游人们强调着巴黎的春天。但一场冷雨浇下来,人们都赶忙将脖子缩进衣领里,弓着身子找临时可以避雨的地方,呆呆地等上一阵子。但也有不少巴黎人泰然自若地在雨中漫步,既不撑雨伞,也不着雨衣,好像下雨与他丝毫没有关系。这种风景,最是耐看。虽然我自己缺乏这样 […]
“我们同情那些在花神咖啡馆中无所事事的年轻人,但是这种同情里又夹杂着一丝不耐烦:他们离经叛道的行为主要是为了给自己的消极、懒散寻找借口,还有就是他们真的是非常非常无聊。——西蒙娜·德·波伏娃 除了周日,每天早上6点左右,蕾妮夫人和她的丈夫荷西会拖拽他们的咖啡馆外那些快要散架的桌椅,将它们安在铺着鹅卵石的露台上,露台就在我们的卧室窗户下。 在晚上11点到凌晨2点这段时间里,他们会用力将这些桌椅再搬进来。蕾妮这一辈子都在做这件事情,就连她还在子宫里也不例外:在她之前,她的母亲经营着这家咖啡馆。几年前,蕾妮和荷西退休了,将这个地方卖给了附近的餐馆。这种搬动桌椅的传统仍在继续,还有震耳欲聋的音乐作为伴 […]
我们是迷恋咖啡的现代人。 1670年,大约在英国人占领荷兰人的新阿姆斯特丹的六年之后,咖啡取代了啤酒,成为纽约人的早餐饮品;1689年,北美最早的咖啡屋在波士顿开张。在咖啡文化双砥柱的巴黎(1675) 和维也纳(1683) 出现咖啡屋之后不久,新大陆也开始在公共场所享用咖啡了,甚至比起他诸如柏林(1721) 等欧洲城市还要更早。纽约在1696年有了第一家咖啡屋,费城则在1700年。就在这些地方的文化都还没完全成形之际,美国的咖啡文化便已经开始了。 尽管有这么好的开始,新大陆和咖啡的亲密关系在三百年来却一直保持低调。没有人(当然不是对美国咖啡不屑一顾的欧洲人)想像得到2004年星巴克会在巴黎的歌 […]
第一次来巴黎的人应该会很纳闷。巴黎不是咖啡之都吗?巴黎的左岸不是台湾咖啡广告的最爱吗?美美帅帅的模特儿不都是在巴黎左岸喝完咖啡以后头顶上就会有祥云飞过,佛光万丈吗?可是为什么你如果真的在巴黎坐下来喝一杯咖啡的话总有一个疑问浮上心头:为什么巴黎的咖啡在现实生活里喝起来有点落漆,再平凡不过。 这是一个期望值的问题。法国人喝咖啡起步早,打从18世纪以来,咖啡早已经融入生活的一部份。在这样的背景条件下,刚刚说的“再平凡不过”正是重点。咖啡是巴黎日常生活的一部份。你去巴黎喝咖啡,喝的是人家日常生活里的饮料。可是不住在巴黎的人在巴黎喝咖啡,想喝的是“意境”,实际上那杯咖啡倒底好不好喝,好像也很少人会去在意 […]
蒙马特尔高地就像一根反骨一样高高地鼓起在巴黎的右端,山上有一个磨坊用的木头风车,因为有许多无羁的印象派画家画过它而非常出名;山下也有一个磨坊用的木头风车很出名,因为那是巴黎有名的红灯区,给无羁的享乐者看一夜美丽的裸体舞女怎样大跳康康舞;革命者经过山下,沿着紧紧挨在一起的、被乌特里罗钟爱过的老房子上山去,在小丘广场举行巴黎公社起义,然后他们唱着《国际歌》呼啸下山。蒙马特尔这地方总是和布尔乔亚的优雅巴黎作对。 多少年以来,毕加索、达利、雷诺阿、梵高、海明威、马蒂斯、左拉,不可胜数的文学和艺术的大师在这里度过自己的年轻时代,他们使放荡无羁、自由自在的气氛在这里层层堆积,几乎成为伸手可及的一种物质。从 […]
“两个丑八怪”坐落在圣日耳曼小广场边上,在成千上万家巴黎咖啡馆里,它上了各语种的巴黎导游书,因为它是塞纳河左岸出了名的作家咖啡馆,甚至巴黎文学圈还在这里设立了一个文学奖,也叫“两个丑八怪”。 其实那“两个丑八怪”,却是店堂里的两个木头人雕像,两个尖嘴猴腮的人,穿了中国清朝的衣服,留了奸诈的八字胡。 从前有许多作家、艺术家常常去那里会朋友、读书、高谈阔论和写作,没有成名的天才在这里把自己最重要的成名作三文不值两文地卖给出版商。没有钱住好房子的人,一早就来到这里,帮酒保一起放下昨夜翻起在咖啡桌上的椅子,然后买一杯牛奶咖啡就开始写作,省了暖气的钱,就像海明威在1921年到1926年在圣日尔曼广场的咖 […]
麦当劳已于8月底在巴黎推出一种“新”餐厅,不卖汉堡或薯条。 称为McCafe的餐厅,较像高级的咖啡和甜点店,而不是一般的麦当劳。这家餐厅有30个座位和开放式厨房,网站说专门出售“咖啡和美食”。 McCafe供应甜点,包括马卡龙饼干、杯子蛋糕、提拉米苏、布丁、玛芬糕、棉花糖条和布朗尼,以及各种普通和加了口味的咖啡饮品,例如意大利浓缩咖啡、玛琪雅朵咖啡和拿铁咖啡。 咖啡店的外面没有金色拱门或与麦当劳有关的标志,里头摆了一个冷藏柜,陈列可以拿了就走的食物,例如优格和三明治,非常像连锁咖啡店星巴克的内部。店里也供应较扎实的食物,例如夹鲑鱼或熏牛肉的烤贝果面包。 McCafe是麦当劳的咖啡品牌,该公司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