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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黎的普罗库柏咖啡馆喝杯咖啡

我住在圣·米歇尔广场边一条安静的小巷里。沿小巷往北走约两分钟,就到了塞纳河边,河对岸就是卢浮宫和巴黎圣母院;如沿小巷往南走约四分钟,是一片热闹的生活区。这里大小马路纵横,商铺林立,各色橱窗琳琅满目,仅饮食就有法、意、中、日、德、阿拉伯等各式餐厅,可任意挑选。面对熙来攘往的人流,法国汉学家蒲吉兰曾不无赞美地对我说:“这里是巴黎的生活小区,很富裕,也很有文化。德拉克洛瓦的故居就从这条小路进去。” 我环顾四周,除了各式餐厅外,艺术商店甚多,雕塑、油画、摄影、服饰、瓷器、旧书、古玩、钟表,以及各种袖珍藏品,应有尽有,令人流连忘返。不过,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还是这里的酒吧和咖啡馆。 整个巴黎城到处都是酒吧 […]

一杯咖啡能卖18美金?纽约有家咖啡馆三天卖出七十几杯

纽约的一家咖啡厅推出18美元一杯的咖啡,没想到开业三天就全部卖光。 这家咖啡店位于布鲁克林日落公园工业城内,最贵的咖啡豆是从肯尼亚空运到芬兰烘培加工后,再空运到纽约,成本可见一般,一杯售价18美元。咖啡店老板本来以为没什么人会买,没想到,三天就卖光了。 咖啡店老板Thomas Perez说,“这种咖啡,我买了几公斤,大约卖了50到75杯。其实大家只是好奇,虽然有些人确实是很懂咖啡,但普通人只是想来尝尝鲜。” 18美金的咖啡不是每天都有,卖光后要等一段时间,才会有新货运到。而咖啡店也有其他价位的咖啡,从17元、15元、10元,到最便宜的3元,每天的咖啡种类价格都不同。 Thomas Perez表 […]

悉尼市计划回收利用咖啡杯 一年可“消化”2500万咖啡纸杯

据悉尼媒体报道,悉尼市政府出台专项措施,对咖啡纸杯进行有针对性的回收处理,以改善环境状况。 每年,澳大利亚共有超过32亿只咖啡纸杯被丢弃,平均每个上班族每月都要扔掉20个。悉尼市政府称,由于纸杯内壁被覆盖了一层塑料防水薄膜,导致它不能像其他纸制品一样被回收再利用。它们被丢弃后,只能被送到垃圾掩埋场,深埋地下处理,但要经过约21.4万年才能完全分解。为了将这些纸杯更好地利用起来,悉尼市议会联合了一家废品回收企业,采用新技术,将纸杯中的纸板部分循环再利用。在悉尼、墨尔本、布里斯班等城市的商业写字楼附近,悉尼市议会已设置了专门回收咖啡纸杯的垃圾桶。 这项咖啡纸杯的回收项目暂时处于试运营阶段,但已受到 […]

当你开了一家咖啡馆,要如何面对那些蹭网的消费者才恰当?

据英国《卫报》报道,过去的一年里,咖啡店店主和蹭网者之间的争斗之激烈,让英国脱欧和特朗普当选总统都相形见绌:咖啡店店主受够了那些点一杯咖啡之后几个小时赖着不走、霸占网络的自由职业者们。 这是弹性和远程办公的时代,上班族独自一人待在咖啡店,坐在笔记本电脑前的景象已经成为了这个时代的象征。不过,这些潜心工作的人们带来的麻烦让独立经营的咖啡店叫苦不迭——他们不是用蓝牙设备喋喋不休地用行话交流,就是死一般地沉默——不仅破坏了气氛,还减少了营业额。那么,他们该进行一次和谈了吧? 《卫报》采访了独立经营咖啡店店主和自由职业者们,听听他们的意见。 “顾客把我们这当成街边办公室” 我们给顾客提供免费wifi似 […]

矮杯子里的咖啡会更苦吗?研究显示杯子形状不同会影响咖啡口味

英国牛津大学一项研究显示,不同形状的马克杯会影响咖啡的口味。    跨模态研究实验室研究人员从哥伦比亚、英国、中国等地招募了超过300名志愿者,让他们用8种不同尺寸的杯子品尝咖啡后评判其香味、苦味、口味、浓度、温度等,并给咖啡定价。志愿者年龄在17到60岁之间,基本男女各半。 结果显示,高一点的马克杯会让咖啡喝起来更甜;“瘦”杯子里的咖啡比“胖”杯子的喝起来更苦。此外,杯子的形状还会影响人们的消费意愿,用高一点、“胖一点”的杯子盛热饮,人们更愿意掏钱。 研究人员在《食品质量与偏好》上发表报告说,之所以人们会觉得矮杯子里的咖啡更苦,是因为他们潜意识里认为高杯子里会兑更多牛奶或水,“胖”“瘦”杯子 […]

台湾咖啡文化的那点事

台湾早期咖啡文化深受日本影响,当年咖啡馆在文坛、画坛、艺术界扮演重要角色。如今,平价新鲜现磨咖啡已成为台湾普罗庶民文化的一环,精品咖啡、手冲咖啡更成为新兴时尚。 电视剧“紫色大稻埕”描写1930年代的台湾,剧里常出现许多知识分子在洋溢日式风格的西式咖啡馆里畅谈时政,交换政坛、画坛、文坛间等各式最新消息,还在咖啡馆里举办展览。 1930、1940年代的台湾咖啡馆屈指可数,但几家知名的咖啡馆如波丽路、山水亭与天马茶房,确实为当年画坛、文坛、戏剧界的重要舞台。 1950年代至1960年代,明星咖啡馆则以文人咖啡馆闻名。当年创办“现代文学”白先勇、王文兴等人常在这儿聚会;黄春明、陈映真也常出没明星咖啡 […]

[小说]咖啡谜之五:打翻咖啡

两天后,程依香在一堆撕烂纸的数位钢琴上醒来,她需要一杯咖啡。 她离开琴室,走到吧台后方,拿起水壶、装水、放上炉子、开火、转身拿咖啡豆、打开磨豆机、放进豆子、再转身拿咖啡杯……突然,她放下咖啡杯,关掉瓦斯,把所有动作像倒带似的还原,然后出门。 “找一家咖啡馆有多难?”开车往西城的路上,程依香如此想着。她不是没进去过边城的咖啡馆,只是理由从来不是为了喝咖啡。她今天在推开咖啡馆的大门前,必需不停说服自己:“我不是来喝咖啡的,我只是来找人聊天,只是为了写歌,为了写歌,一切都是为了写歌!”程依香深呼吸,用力推开咖啡馆的大门,迎面而来的不是咖啡香,而是吵杂到令人头疼的闲聊声。程依香慢慢走向吧台,在柜台排队 […]

走,为了和平,我们喝杯咖啡去

欧洲最后一个分裂首都的两个检查站之间有一间咖啡馆,为希腊裔赛普勒斯人和土耳其裔赛普勒斯人提供一个场所,供克服双方间分歧并梦想共同未来。 要在“合作家园”(Home for Cooperation)咖啡馆啜饮咖啡,来店客人首先必须向边界警察出示身分证明,才能进入由联合国巡逻看管的缓冲区,此缓冲区贯穿赛普勒斯首都尼柯希亚(Nicosia)以及岛上其余地区。 25岁的鲁兹加尔(Hayriye Ruzgar)是咖啡馆和邻近文化中心的公关人员。他说,缓冲区“不是正常概念 ,所以我们借由增加一家咖啡馆让它比较正常些。” 这名土耳其裔赛普勒斯人表示,咖啡馆座落于无人区,因此两边的赛普勒斯人都可前来。 为回应 […]

坐在巴黎咖啡馆里的观光客与冷雨中的行人

傍晚坐在夕阳余晖斜照的香榭丽大道旁边露天咖啡座中,看往来的行人,是一种享受;但还没有雨天坐在玻璃咖啡座里看雨中的行人来得有趣。 我几次到巴黎都碰上落雨。因我去的时候多半在早春,巴黎刚刚由寒冬中甦醒过来,地上该绿的地方都已经抽芽了,但大部分的树枝都还像掉毛的公鸡,显得秃秃的。只有沿着巴黎铁塔向两边延伸出去的公园里,可以看到早开的红得泼辣辣的大片郁金香,在向游人们强调着巴黎的春天。但一场冷雨浇下来,人们都赶忙将脖子缩进衣领里,弓着身子找临时可以避雨的地方,呆呆地等上一阵子。但也有不少巴黎人泰然自若地在雨中漫步,既不撑雨伞,也不着雨衣,好像下雨与他丝毫没有关系。这种风景,最是耐看。虽然我自己缺乏这样 […]

去虹口喝杯咖啡 享受历史的香醇

咖啡馆是上海开埠以后外国人带来的“西洋玩意”。早期提供咖啡的场所主要在一些西餐馆、饭店、俱乐部等等,最有名的是永安公司的七重天咖啡馆和汇中饭店附设的咖啡座。 1928年,《申报》出现一个新栏目“咖啡座”,意在鼓励作者像在咖啡馆里一样“自由地就任何议题交换意见。”这证明了一个事实,咖啡馆在当时是上海社会新兴的城市空间,在社会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那时的咖啡馆主要集中在老卢湾、静安、徐汇等法租界以及虹口日租界这些地区。位于法租界的霞飞路出现了许多效仿巴黎的露天或室内咖啡馆,比如巴尔干、君士坦丁堡、Kingsley、Little Coffee Shop以及伟多利咖啡馆、皇家咖啡馆等,面积较小但舒适的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