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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年轻人走进我的店,看他很陌生,我问他“第一次来?”他说“是!”“怎么会找到这么一家店?”“看PTT推荐的,说到宜兰想喝咖啡,一定首选Full House。”“PTT不是都在骂我吗?“没有哇,挺推荐的呢!”PTT推荐我?怎么跟我的认知不太一样! 他当然是坐在吧台,店里没人,再坐在其他地方,就有点怪了。 年轻人问我“会不会去别人家喝咖啡?”我告诉他“会呀!”他问我“有没有推荐的店家?”我思索着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没等我回话,他就问“妳去过XX咖啡厅吗?”我说“名气这么大的店,怎么可能没去取经呢!”“妳认为他们的咖啡怎样?”我跟他说,那是很多年以前去的,已经没印象了。他就开始批评那家店的咖啡有多 […]
咖啡传进伦敦也激起涟漪与火花,不但掀起两性大论战,也成为选举制度、证券商、保险公司初试啼声的练功场,更成为道貌岸然的英国士绅或清教徒标榜清醒、理智的饮品。 其实,英国比法国更早接触咖啡。早在17世纪初就有不少英国人喝咖啡了。最早文献记录是1637年,英国作家艾佛林(John Evelyn,1620~1706)在日记中提及,他在牛津认识一位来自克里特岛的学生康纳皮欧,后者为了逃离土耳其宗教迫害而到英国读书。每天早上,康纳皮欧都要喝土耳其咖啡,并与友人分享。 牛津大学师生对土耳其咖啡反应热烈,1650年,黎巴嫩移民贾克柏在牛津开立英国第一家咖啡馆,客人几乎是清一色大学生,人满为患。1655年,大学 […]
大西洋边上的爱尔兰小镇金赛尔,是我爱尔兰旅行的最后一站,从都柏林的布鲁姆日开始,每天走来走去,渐渐从东部走向西部,南部,去到凯尔特音乐的老家,去到从灰白色岩石的缝隙里开出粉红野花的海岛,去到克拉克画了凯尔特圣人的大学教堂,去到狄更斯前来开朗诵会的老酒店,去到山坡上白色的“诗人之角”的咖啡馆,最后路过路上一只死野鸽子留下的一对与尸体分离了的翅膀,到了海边的小镇。 我只是累了。 下午进了房间,就扑倒在床上睡着了。梦里面,听见楼下院落里传来叮叮当当的碗碟碰撞声,想起进房间的时候,这间复古小旅馆的主人安德鲁说,下午客人们可以下去吃下午茶,想来客人们在院子里吃下午茶了。然后,我又睡过去了。那天就有这么困 […]
日本的咖啡文化是世界上最完善高雅的咖啡文化之一,对蓝瓶子咖啡馆的种种做法有重大影响。 日本有手工滤泡咖啡的悠久传统,特别是虹吸式咖啡与手冲咖啡。这个国家的咖啡史始于19世纪中期,也就是日本江户时代晚期。那时,日本与所有西方人的联系均被禁止,荷兰人除外。此外,在所有日本人中,只有商人和妓女能与荷兰人会见,并且只能在日本长崎见面。荷兰人将他们的殖民地—爪哇岛上出产的咖啡引入日本;在江户时代和平的环境下,对手工艺的热爱在日本生根,并融入了围绕咖啡的新生文化。 明治时期(1869年~1912年),日本步入快速工业化进程,咖啡在日本社会得到更显著的重视。那时日本的领土主权被西方世界强加的不平等条约所威胁 […]
像一个拘谨的纵欲者,我每天都要喝三杯咖啡。虽然是难以割舍的口腹之欲,但其实更像生命一个华丽而感伤的隐喻。 第一次听到咖啡,是从乡下搬到城市,小学二年级的一堂画图课上。 我想向隔壁同学借一支“牛粪色”的蜡笔,而被他皱眉指正:“什么牛粪?这叫做咖啡色,真是土包子!” 在陌生而令人惶惑的都市,我羞赧地记住它怪异的发音,并悄悄将它和在乡下看惯的牛粪联想在一起。 第一次看到咖啡,是在台中自由路一家餐厅。 每次从繁华的闹区走回城市边陲的寒伧住家时,总是看到“楼上雅座,咖啡西餐”,画有三缕轻烟的杯子以及刀叉的店招。从路边抬头仰视,可以看到优雅的男女在喝着应该是咖啡的东西。我神情漠然,觉得那个世界遥远得如同冥 […]
店里的常客拿了一包豆子给我,包装袋上什么都没有写,一包豆子大约是半磅装。我问客人“这什么豆子?” 客人说“不知道,朋友拿给我的,什么都没有说。”我在想,他是不是想考我,看我能不能从豆子看出端倪,可是这又不像他的个性,他是个极爱现的人,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人,不太像是会掩盖那种型的。 我打开袋口,闻了闻袋内,然后把豆子倒在手上,豆型有一点零碎,豆子并没有筛选过,再仔细看,里面有罗伯斯达。我告诉客人“这是台湾烘焙的努瓦克麝香猫咖啡。” 客人偏着头迟疑了一下“妳怎么知道?” “这豆子烘焙不深,有曼特宁的味道,除了曼特宁之外,还有麝香猫咖啡的味道。” 客人问“麝香猫是什么味道?”我很难回答这个问题 […]
每逢冬日,是气候的关系吧!心中便是多生一分忧郁。充满阳光的台北街头,太阳非但晒不去那份忧愁,暖暖的气温,反倒让忧愁像加了酵素的面粉一般,发涨了起来。1984 年 12 月,我独自走在高楼大厦栉比鳞次、车辆拥塞、人声鼎沸的市区,寻访十几二十年,甚至三十多年前,文人雅士会聚的咖啡屋,心境越走越是荒凉。 朝 风 中山堂对面,中英大药房的楼上,是“幸福咖啡餐饮”,在楼梯口就可以听见播放着西洋流行老歌,不必上去了。 20 世纪四五十年代,“朝风咖啡屋”便在这儿。 朝风究竟开始于何时?结束于何时?已不可考。张继高记忆,1949 年底就有了。 台湾光复后不久,物资缺乏,朝风的摆饰很简单:一个长方形的空间,火 […]
16世纪伊斯兰教世界在惊涛骇浪中完成咖啡世俗化。这股咖啡激情于16世纪末叶至17世纪初,通过威尼斯商人、外交官、植物学家和出版物,“传染”给欧洲人,迸出灿烂火花。阿拉伯的波斯猫、郁金香、服饰和文学,也在此时期随着咖啡香一起飘进欧洲,丰富欧洲人的生活美学。咖啡馆在意大利、法国、英国、奥地利、荷兰、德国遍地开花,逐渐取代酒吧,一改欧洲人酗酒恶习,挥别昔日烂醉如泥的颓废,欧洲人变得更优雅。 咖啡香与咖啡因带来神智清醒的欧洲,举凡文艺、哲学、音乐创作、革命思潮、证券保险业、男女房事,都因咖啡加持而更丰富多元。可以这么说,有了咖啡馆,文艺复兴的续航力更持久,后坐力也更可观。巴赫、贝多芬、巴尔扎克、伏尔泰 […]
到过巴黎的游客,都会忍不住在咖啡飘香的露天咖啡厅坐一坐。在巴黎,可以趁着吃早餐时上咖啡馆,点个羊角面包或来一客火腿加黄油,悠闲享受巴黎人坐咖啡馆的独特生活情调。一面喝咖啡、一面与朋友谈笑风生的同时,还可顺便欣赏人行道上过往的行人,例如:身材标志、打扮重品味、蹬着高跟鞋扭摆有致步行的巴黎女郎;还有,就在你身边身着黑白配套、不停来回穿梭上饮料的咖啡馆服务生,他们技术高明地一只手托起的盘子上可以一次同时摆上5,6位客人的饮料餐盘。很快的,一个下午,在晒个温煦太阳、聊天谈笑中就愉快过去了。如今,法国一协会打算向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申请,把这种巴黎风情的咖啡馆列入“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 在巴黎咖啡馆里,我 […]
越南咖啡,众所周知是糖尿病者需要远离之物。而在美国新奥尔良,亦有一款牛奶咖啡闻名于世,味道偏苦,而且加入了颇为另类的原料,菊苣(Chicory,又称苦菜)。如果咖啡有血缘亲疏,而不计产地,越南咖啡和新奥尔良的菊苣咖啡,应属同宗。 到底是谁发现将菊苣当成咖啡替代品,这问题已无从稽考。不过,在 17 世纪,欧洲人开始迷上咖啡,但基于来货数量有限以及教廷禁令,其时不少人都倾向选择更经济实惠的做法,就是混合各种替代品如大麦、小麦,再配调出类咖啡饮品。当中,有人发现与原装咖啡味道极为相似,最为绝配的一种替代品,是菊苣的根。 不过,菊苣咖啡的风行,则有赖 200 年前的欧洲战争以及一位名人,法国皇帝拿破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