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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食道逆流的问题,只要一天不吃药,酸水就能涌到喉咙。医生说别喝咖啡了,我大惊道:老夫烟酒不沾,连餐馆都很少去,你再禁我咖啡,我还活着干什么? 我十五岁就开始喝咖啡,全是受侨生的影响,那时候我家楼下住了几个马来西亚侨生,每天下午都把浓浓的咖啡香,送过长长的走廊和窄窄的楼梯,送到我二楼的书房。偏偏我因病休学,天天在家,去厕所又一定得经过他们的房间,只要探头看一眼,就能蹭来一杯香醇的咖啡。 侨生毕业离开了,我却有了咖啡瘾。那年代似乎还没什么即溶咖啡,所幸点心铺卖一种方糖咖啡,八成也是南洋的,包装纸很脆,打开来常把糖粉洒一地。大大一块,外面是糖、里头包着咖啡粉。只要扔进开水,马上溶成一杯。记忆中那咖 […]
17至18世纪,伦敦的“洛伊兹咖啡厅”是海上贸易的情报处及交易所。 暗黑如恶魔,酷热如地狱,甘甜如恋情。 ——Charles Maurice de Talleyrand-Périgord 法国政治家塔列朗曾如此形容过咖啡。这让我想到多年前,一进入超市,总会瞧见日本进口的“异人馆”即溶咖啡。“异人”意思是外国人,因日本明治维新开放门户后,横滨首度出现洋人开设的咖啡厅。咖啡虽然是外来的,但即溶咖啡则是日本人的创意。 20世纪初,本身主修化学的日裔美国人加藤萨多利(Satori Kato),经常跟一些咖啡达人和化学专家交流,经过不断研发,即溶咖啡正式诞生。1901年,他在水牛城泛美博览会摆设摊位推广 […]
陌生的力量 关于牧羊人的故事素材,源于安托纽斯·法乌斯土斯·乃罗纳(Antonius Faustus Nairone)。他是一位马龙派教徒和一位学者,后来成为了巴黎—索邦大学的神学教授,于1710年逝世。 这个故事在西方国家迅速传播,其真实性如何呢?我在许布纳斯(Hübners)于1717年编写完成的《自然、艺术、山脉、手工业、贸易和报纸百科词典》中也读到过这个故事。但这并不能使我相信其真实性。整个传说被有意地赋予了东方童话的色彩。山羊粪便和咖啡豆的相似性可能是故事灵感的来源。就这样,山羊成为了“被咖啡树征服的动物”。 这个故事的核心内容根本不在于“动物发现了咖啡”,虽然在远古时期,动物的天性 […]
1928年,《申报》在角落里刊登一篇短文,署名“慎之”的作者在文中向读者介绍位于虹口区北四川路一家名为上海咖啡的咖啡店。作者在店内遇到许多文艺界名人,当中包括鲁迅、郁达夫、龚冰卢、孟超和叶灵凤。他们在店内不是高谈各自的主张,就是默默沉思哲学问题。慎之沉醉于这种气氛里,并撰文向读者介绍这个他心目中的“文化乐园”。文章见报五日后,郁达夫在杂志《语丝》上发表了〈革命广告〉,在这篇短文中,作者否认他与上海咖啡有任何关系,并抨击当代知识分子对“革命”这个概念的盲目迷恋。 继郁达夫之后,鲁迅也撰文对该篇报导加以鞭挞,后来该文的篇目修订为〈革命的咖啡店〉,收入《鲁迅全集》。在该篇杂文中,鲁迅表示自己从没有到 […]
那时候的文人、诗人到哪里去呢?你或者要问。举个例说,去南昌街的一些茶室,去衡阳路的“田园”,或武昌街的“明星”,几张极其简陋的藤椅,椅旁一些盆花,放的全是古典音乐,喝一杯四、五元的“长命”清茶,坐一个下午,谈诗、论文、讲艺术革命。──叶维廉 庄佳村绘,作家咖啡屋(1994.4) 素朴的1960年代,赤肉面一碗一元,花生汤一碗五毛,三轮车满街跑,街坊邻里仍有互信关系,资讯不算流通,联系也不甚方便。诚如诗人叶维廉所言,当时文艺青年就将咖啡馆视为发现彼此、交换讯息的空间场域。“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明星』吗?我喜欢这些小壁灯,这笨拙的大理石桌面,让你觉得很安全。”林怀民曾在小说里写道。 然而,安全的大 […]
茶与咖啡的起源 关于茶的起源,说法其多,争议未定,有先秦说、西汉说、三国说等等。茶以文化形式出现,则是在两晋北朝,最早喜好饮茶的多是文人雅仕。 《神农本草经》记载关于茶的一些相关知识。据说“茶”的名字的由来跟神农氏有关。传说神农氏能把吃进自个儿肚子里的东西看得一清二楚,就如同透过玻璃柜看里面所展示的物品一样,由于他尝遍百草,所以自然能够通过观察肚子里食物的情况来判断某种食物是否对于身体有害。这大概也是他多次中毒都能幸免的原因吧。在他吃了这种叶子之后,发现只要这叶子在肚子里流过的地方,都能清洗干干净净。于是他就把这种神奇的植物叫做“擦”,也就是后来我们称之为“茶”的东西。 中国饮茶文化始于西汉, […]
我第一次饮咖啡,是小学时母亲有朋友送她一大包越南咖啡。她煮了一大瓶放了在雪柜,于是我在她不在家的时候每次喝一点点,如是者喝了几天咖啡。那时可能因为喝得少,所以没什么异样。 到了中学,有时候午后的连堂,真的很难不打瞌睡。有时有不想睡的堂,为了提神,会在小食部买校工冲的纸杯咖啡。中学时的身体比较敏感,喝一小杯咖啡,已经像吃了ADHD药那样进入无限专注和充满精神的状态。年轻就是好,一小杯咖啡已经有反应,不像现在那样,doubleshot也未有反应。喝咖啡如是,看爱情动作片也是如此。 中学时喝一次咖啡,大约可上电两三小时,到了放学之后便感觉虚脱一样,可能因为提神就像借钱,借钱梗要还。 我读中学的时候, […]
咖啡,与茶、可可并称为当世三大饮料,为全世界约1/3的人口所饮用,其消耗量已仅次于茶。饮用咖啡在欧美国家很普遍、流行,在中国和其他东方国家,也渐趋流行。但在中国学术界,还未见过从农业史、风俗史角度研究咖啡的论文和专著;也未见过在哪本农史书、历史地理书、饮食史书中有关于咖啡的一章、一节或一目。 鉴于此,本文探讨咖啡的起源、发展、食用、传播、入华和饮料文化等问题,以便抛砖引玉,开展和促进相关的研究,适应今天的形势。 一、咖啡的起源 咖啡树和咖啡食用的起源地公认在非洲,其具体地区说法不一,但多数人认为在东非的文明古国埃塞俄比亚。关于咖啡起源的时间则莫衷一是。 在咖啡的发现、起源和利用史上,有一个神奇 […]
近十年台北流行咖啡馆,几年之间,不起眼的小巷子里到处躲着令人惊艳的小空间,像这个城里吉光片羽的良善的那一面。特别是台大和东区两个商圈附近的小巷子,“虽小道,必有可观者焉”。 从外面看进去,咖啡馆总像是一个自足完满的小世界,暖黄的灯光烘焙着梦也似的氛围,与外头的春寒暑热或秋风冬雨没有关系。嵌顶式的投射灯圈圈儿的光晕打在墙上,仿佛酝酿着什么闪耀而且清醒的念头,但是也难讲,座客手中的纸卷烟迷离地飘过光束,骨子里依旧是一缕不安定的灵魂。 即使如海明威那样的硬汉,也对光线和声音十分敏感,他认为一个安静明亮的场所可以使心灵安歇,使人沉静。然而这样的咖啡馆实在难得,欲营造既理智又闲散的气息,则咖啡馆不能太吵 […]
时间回到1946年,正逢法越战争,百业萧条之时,于河内索菲特大都市饭店工作的酒保Nguyen Van Giang突发奇想,将生蛋黄加入保久乳、砂糖,打成极为绵密丰厚的奶泡,加上味道醇厚的萃取咖啡,三者的风味各自独立却也完美融合为一体。在物资短缺的年代,蛋咖啡的问世抚慰了人们对美食的向往,也跨越时间的考验,成为河内最具代表性的饮品。 一层占了90%容量的厚重奶泡是蛋咖啡的特色,在早期电动搅拌器不普及时,需要亲手拌搅20~30分钟,才能做出如此丰厚的奶泡。即使是有机器协助的现在,也不免要等上20分钟,才能享受一杯香气十足的蛋咖啡。除了奶泡外,咖啡更是这项饮品的精神所在。 道地的蛋咖啡,使用的是越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