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咖啡文化

把咖啡馆搞的跟海滩一样 有白沙有咖啡有好书也有美女 可惜屋顶上少了一个洞 不然连阳光都够了

据台湾媒体报道,日本有家咖啡馆,在地板上铺满白沙,放上桌椅、沙发椅和躺椅,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海滩咖啡馆。 这家名为“白色沙滩书籍Cafe (ソラノビーチBooks&Café)”的咖啡馆,让客人感觉放松,像在海边喝咖啡、看书一样。据说,他们使用的白沙都是从澳洲运来的。 咖啡馆还有好几百本关于旅游、设计的书籍,客人可免费阅读。 这样的创意当然值得讨论,只是对小编这种连黄色沙滩都不常见的宅人来说,白色沙滩是真的存在吗?

今天社交媒体上你做的那些事,在300年前的伦敦咖啡馆里更为盛行

1712年上千个伦敦的咖啡馆里有普通人,也有诗人、剧作家和新闻记者,大家围坐在木头桌子边,整晚喝咖啡、思考、写作和讨论剧本。 当时的咖啡馆是激发艺术灵感的宝地,著名的Button’s门口还有一座张开嘴的大理石狮,欢迎人们把随性写的信、打油诗、故事全投到里面,然而这些内容足以填满每周Joseph Addison《卫报》“咆哮狮子”专栏。 18世纪初,当时记载已经有3000家咖啡馆,而历史学家则认为只有550家。无论是哪个数字,都足以说明不经意之间,伦敦成为咖啡之都。 早期的咖啡馆不像现在,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咖啡馆连锁。那时的咖啡馆根本没有重样的店,每家店都态度十足。在切尔西的Don […]

即便英国人日饮咖啡七千万杯 但独立咖啡馆在伦敦依然举步维艰

伦敦独立咖啡店面对租金上涨、脱欧影响和连锁式集团竞争,生存愈来愈难。另一方面,独立咖啡店被指愈来愈相似,仅提供另外一套大同小异、商业化货品与服务,失去了原有特质、创意欠奉。顾客忧虑选择减少,并失去在咖啡室悠闲过日子的时光。但独立咖啡店还是努力地在伦敦找到市场的一席位。 试想像一下,你的办公室内有一位长驻的咖啡师,只要你需要,他就为你做一杯Latte、Flat White,不用再喝那种即冲咖啡,这会令你更有干劲工作吗? Timberyard 咖啡店看准市场,融合咖啡厅与办公室,让小型企业、自由业者能够租用地底的办公室。 内里有打印机、投影机、文具、会议室等,如同一般的办公室,特别之处是有一个咖啡 […]

日本的长崎港以及异人咖啡馆

像日本其他的地方一样,即使是咖啡馆,它也同样井井有条,整洁如仪。褐色的桌椅和褐色的护壁板,椅背上有柔软而简明的曲线,像通常欧洲咖啡馆里会有的椅子一样。在适当的地方装饰着画了荷兰帆船与风车的木头鞋和紫色的玻璃花瓶,还有陶瓷做的烟缸,是夸张得很可爱的欧洲大鼻子男人,穿着红棕色的传教士长袍。    长崎是日本最早向西方开放的港口,最早踏进这个蓝色港湾的,是两个荷兰传教士。他们带来了一座白色的小教堂,制作玻璃的工艺,还有咖啡。现在,在长崎这样不像大城市那样西化的地方,有着日本天主教徒几百年中与日本传统苦苦相争的历史,现在化为一个小博物馆。在那里能看到形形色色的佛像,在它们的笑脸背面刻着十字架,还有散落 […]

《我的蛋男情人》导演自述:写剧本,是一个人面对电脑与咖啡的漫长孤独旅程

想起来,我的生活中不管什么时候,几乎总是有一杯咖啡在那里。 每天早上的固定仪式,睡眼惺忪下床,走进厨房烧水,等水开的时候随兴挑一款豆子,舀出固定分量倒进玩具般的手摇磨豆机,香气从迸裂的咖啡豆漫进鼻腔,脑袋也跟着缓缓清醒。慢慢冲好一杯咖啡,坐下来一边喝一边在脑中整理今天的工作内容,喝完这杯晨间咖啡,我的一天才算开始。 接下来的一整天便是由一杯又一杯咖啡组成,每杯咖啡伴随着不同的情境与目的,或是一场会议,或是与某人的相聚,或者像这样停下来喘口气,一个人的安静咖啡时光。 过去一整年几乎都在忙《我的蛋男情人》这部电影。历经半年的前制筹备,台湾的拍摄完成后接着去瑞典与冰岛继续拍,由于上档日期已经排定,影 […]

马德里和希洪咖啡馆

午饭以后的一段时间,走在马德里起起伏伏的老城马路上,就看到家家店铺关门,户户人家的木头百页窗哗哗地降下来遮住大窗子,这才知道,原来中午西班牙人要有这样正式的午休,很快地,街上就只有太阳散步了。要是不见了眉飞色舞晃着肩膀的西班牙人走在街道上,没有了那些用多明戈的声调叫卖彩票的声音,也没有了那些男人色迷迷的眼风在露天咖啡座里乱飞,西班牙的太阳会很荒凉很悲壮。 这样的情形一直延续到下午5点。空无一人的各色店铺又开始哗哗地拉开卷帘,咖啡馆那些皮肤黝黑的摩尔人混血儿乒乓地将翻在桌上的圆椅子放下来,酒保也将坚实的玻璃杯子在吧台上跺得乱响,家家的绿色百页窗都敞开来,里面的人好像与街上所有的人都认识一样,朝下 […]

魁北克老城和丁香园咖啡馆

走在魁北克老城里,总让人想起上海,那种淡淡的殖民地历史留下来的味道,一种不那么踏实的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似的气氛。 这是一个法国人留下来的老城,被称为是整个北美最古色古香的城市。虽然现在属于加拿大,可大多数居民说的是法语,城市里到处都是法文招牌,走在开满了欧洲式小店的巷子里,满眼看到的也是北美人不大会想到用的深绿色。长长的窄街,越过起伏的坡地,一直向下,让人想起很多年以前初学英文的时候,老师为了讲解“down the street”中的那个“down”,曾说过欧洲的地形大多是丘陵地带,所以街道起伏,沿街而下时,固定用的介词,就是这个“down”。 街道两边的房子,是老式的欧洲式样。在美国, […]

巴黎的“两个丑八怪”咖啡馆及萨特的照片

“两个丑八怪”坐落在圣日耳曼小广场边上,在成千上万家巴黎咖啡馆里,它上了各语种的巴黎导游书,因为它是塞纳河左岸出了名的作家咖啡馆,甚至巴黎文学圈还在这里设立了一个文学奖,也叫“两个丑八怪”。 其实那“两个丑八怪”,却是店堂里的两个木头人雕像,两个尖嘴猴腮的人,穿了中国清朝的衣服,留了奸诈的八字胡。 从前有许多作家、艺术家常常去那里会朋友、读书、高谈阔论和写作,没有成名的天才在这里把自己最重要的成名作三文不值两文地卖给出版商。没有钱住好房子的人,一早就来到这里,帮酒保一起放下昨夜翻起在咖啡桌上的椅子,然后买一杯牛奶咖啡就开始写作,省了暖气的钱,就像海明威在1921年到1926年在圣日尔曼广场的咖 […]

冯亦代:咖啡馆的余音

老友何为寄赠一册《老屋梦回》,一看便知是本忆念旧时岁月的书,其中有篇谈到《文艺沙龙和咖啡馆》的文章,读后掩卷,当年情景油然记起,因为你也是个于咖啡馆结不解缘的人。 我一向喜欢读外国文人的回忆文章:海明威的巴黎瑞兹咖啡馆,爱伦堡与巴黎洛东达酒吧,以及纽约文人群集的阿尔龚耿饭店就是他们发迹的地方,我羡慕这种波希米人的浪漫生活,这些也都是我做文艺学徒的憧憬之处。 1936年我大学毕业,凭考试在上海谋得了一个啖饭的职业。我在上海孑然一身,只得找到一处亭子间住下。上海的文人大都住在亭子间过清苦的生活,我住了亭子间,工作之余,便读书写文,梦想有一日能够进入缪斯的殿堂。虽然寄出去的稿件,都进了编辑的字纸篓, […]

民国时期的咖啡文化是个什么样子?让这位不喜欢咖啡的人来告诉你

和茶一样,咖啡也是含有刺激性,使人吃了会兴奋的。我的少饮咖啡,比茶还甚,第一,咖啡的焦苦的气味,我根本不大喜欢它。其次,因为吃咖啡必须放一点糖,而甜的东西,是我比较上不很喜欢的,所以我便成为习惯了。每次在西菜馆吃完了一个餐,侍者走来轻声地问:“Tea or coffee?(茶还是咖啡?)”的时候,我一定说:“Tea(茶)。”同为茶可以不需放糖,并且我觉得饭后喝一杯清茶是比喝一杯浓甜的咖啡更好。虽然饭后吃点甜东西是很有益的,但是每次餐后既有了甜点心,我把甜点心用过,便无需再喝甜咖啡了。 我说不喜欢咖啡,并不是说不吃之意,每个月里大概总要吃三四次。多吃不会,少少吃一点,倒也是很有趣的事。要我自己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