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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笔下的法国巴黎,是一个总能在街头巷弄寻得一处咖啡馆的巴黎;是一个晚上有着喝不完的咖啡杯的巴黎。想像的巴黎,似乎只要漫步于街上,就总能在空气中闻得浓浓的咖啡香。这种想像并非只存在于徐志摩笔下,当代东亚城市中,最会“想像巴黎”的,莫过于首尔。 台湾7-ELEVEN广告标语“整个城市,就是我的咖啡馆”用来形容深入台湾各个角落的便利商店就像咖啡馆提供现做咖啡。同样的标语倘若放在首尔或许更是贴切,甚至可以进一步说:首尔的咖啡文化,或许早已超越了“想像的巴黎”。 首尔如何想像巴黎、想像法国文化?从城市地景及都市文化切入观察,是一个容易进入的参照点。 漫步在首尔街头,几乎可以轻易地在每一个街区发现好几 […]
在奥地利,喝咖啡已有400多年的历史,据说是土耳其人最早将咖啡带到了欧洲。但谈及这一点,一些奥地利人会说,是维也纳人将喝咖啡变成了一种文化、一种艺术、一种生活。 维也纳的咖啡与别处的不同,不是煮出来的更不是冲出来的,而是“打”出来的。新磨出的咖啡粉用高压蒸汽冲兑,牛奶也同样用高压“打”进去。这样做出来的咖啡会带有厚厚的一层泡沫,就像刚倒出来的啤酒,而且这层泡沫经久不散。 维也纳喝咖啡的地方很多,据说有800来处。街角有供人站着喝的咖啡亭,居民区有供人们聚会的咖啡店,咖啡馆更是遍布城区和街道,它们或富丽堂皇或幽静典雅。除此之外,维也纳几乎所有的酒吧、早餐店、快餐店、蛋糕房、饭馆和旅馆都经营咖啡, […]
戴维∙考特莱特(David T. Courtwright )在他的著作《上瘾五百年》 中,尝试把英文 “Drug” 定义为一个中性的概念﹕“瘾品”,也就是泛指所有可致成瘾或可改变人精神状态的物质,由强性的(Hard Drugs)鸦片、大麻、可卡因、安非他命、酒精,到弱性的(Soft Drugs)如烟草、可可、茶、咖啡甚至糖,皆在此列。 它们均曾在人类历史进程中扮演过重要的角色,或因其对人体的刺激性,或因其背后强大的政治经济利益,戴维∙考特莱特称之为精神刺激革命。众多瘾品之中,以咖啡、酒精、烟草使用最广,对人类文明及社会结构影响最深,故被称为瘾品的“大三宗”,当中又以咖啡为首。 咖啡作为“Dru […]
年轻的绅士或店主若要在晚上有益无害地消磨一两个小时,除了咖啡馆还能去哪里呢?在那里他们一定能遇到大方健谈的人,那是咖啡馆客人的特点,不像别的地方,人们又小气又不合群。by《为咖啡馆辩护》(1675年) 17世纪中叶,阿拉伯世界的一项发现改变了西欧分享和传播信息的方式。它提供了一个新环境,使来自不同背景的人在这里找到志同道合者,然后在愉快的气氛中阅读并讨论各种不同的问题。 对这种新的社交场所所提供的言论自由,并非所有人都表示欢迎。有些人担心,在那种具有强烈吸引力、信息丰富的环境里,各种琐碎的信息、流言蜚语和虚假不实之词源源不断,令人听之成瘾,使人无法集中精力做更有效益的事。然而,别的人衷心赞成这 […]
一支蓝瓶子咖啡从旧金山红到东京,也让这个品牌成为旧金山咖啡的代名词。不过你如果直觉以为旧金山人都喝蓝瓶子的咖啡,那也太小看旧金山这座时尚之都了。旧金山近一、廿年来摇身一变成为美国第三波咖啡文化的大咖。你在亚洲看到的这股蓝瓶子风潮正是这第三波的余波荡漾。蓝瓶子幕后的投创资金雄厚,让它在海外冲得快。不过这不表示它在家里完全没有竞争对手。 旧金山现在台面上的四大天王:Blue Bottle,Ritual,Four Barrel,和Sightglass,各有各的拥护者,各有各的山头。要当天王当然是没那么简单,最基本的履历表是要有自己烘的咖啡豆。而且除了自己旗下的咖啡店之外,还要有本事让其它的餐厅店家也 […]
我曾在一个非常偶然的情况下到访新加坡。CNN曾评选该城为世界八大咖啡城市之一,身为咖啡爱好者,我计划每天至少泡一间咖啡馆。此文是这趟咖啡之行的简单札记。必须先说,我取样不多,仅能分享自己观察和体会到的咖啡馆文化。 和马来西亚一样,新加坡人普遍也爱喝传统南洋咖啡。每天早上,小贩中心总人满为患,而每个人桌上,总会见到一杯传统南洋咖啡。南洋咖啡的独特之处,除了在选豆上偏向于使用比较平价的Robusta,还会在烘培过程中加入牛油和白糖,冲泡时还会加入炼奶。这种有着奶香和浓焦味的咖啡,是很多人早晨的开始。它既是上班族能量的来源,也是老一辈约见朋友的理由。就这几点来说,新加坡的咖啡文化和马来西亚并无不同。 […]
欧美的精品咖啡主要流行单一品种,而日本则流行咖啡职人们的混和咖啡。每一家咖啡馆主人选择最符合自身风格的混和方式,仅此一家、别无分号,也无法复制。 在东京时,我喜欢在不同角落驻足,也喜欢在街角的咖啡馆坐上一阵子,例如前往南青山的根津美术馆时,会在地铁站出来的“大坊咖啡馆”坐坐;在银座逛街时,则会去八丁目的Café de L’ambre。东京的生活脚步极为快速,坐在咖啡馆小歇一会儿,可以加入一点缓慢的情调。 京都的咖啡馆也相当迷人,从银阁寺出来后,跨过几个街角,往山里走二十分钟,就会看到一间藏身于山中、咖啡狂人口耳相传的密店“茂庵”。舒国治的《门外汉的京都》书中,有一篇“在京都坐咖啡馆 […]
新加坡咖啡文化很特别,观光客即使翻阅旅游指南,临柜点餐看到“Kopi”及其附在后面的英文字母,恐怕仍摸不着头绪,让狮城之行留下印象。 新加坡无论是入出国境的樟宜机场、各大地铁站旁的百货商场,以及位居邻里中心的咖啡店,都可以看到道地的新加坡式咖啡,旅人如果逛累了,不妨坐下来歇歇脚,品尝新加坡咖啡,别具不同韵味。 不过,新加坡式咖啡的用语很特别,即便是在新加坡工作的外籍人士,也需要花一番功夫了解,才不致于临场发生不知如何点咖啡的窘境。 新加坡耆老余雅素说,一般来说,新加坡所谓的“Kopi”是指加了炼乳后的咖啡,至于“Kopi O”则是仅有加糖的黑咖啡,“Kopi C”是指加了糖和淡奶的咖啡。 他指 […]
挺进伦敦第一次真正感受到“没钱没人情、没消费没殷勤”的资本主义精神(英国人服务业向来是以冷淡与理性出名),是在伦敦的老咖啡店里。我带了一本书,吃了一顿英式早餐,吃完准备看书享受咖啡与早晨时,服务生开始三不五时的问我要不要再点些什么,刚开始,我以为这是他们的服务方式,后来连老板都来问我要不要再点什么时,我才恍然大悟:以英国人的礼貌其实是暗示你不要占着热门茅坑不拉屎。当然这不是普遍的真理,我想要强调的是咖啡馆可以观察到社会与文化的缩影,原因无他,咖啡本来就是一种独特的饮品—兴起殖民热潮、燃起革命之火、碰撞出新兴思潮或是奠定现代金融的前身。不管过去还是当代,欧洲还是亚洲,咖啡馆的兴起与没落不仅是多面 […]
威尼斯有两处,是我最想见的地方。一个是经典老电影《A Little Romance》中出现的叹息桥。当年女主角黛安莲恩才十四岁,演技已经好生耀眼。那年我是小学生,但看过便爱上电影中的景色和旋律,直到现在不时还是会拿出电影OST来听。至于另一处,就是全意大利现役最老的咖啡店Caffè Florian。 这年的威尼斯狂欢节刚好遇上恐攻威胁,当地见警率之高,几乎是三五步就一岗哨,跟着的好处是,少了许多欧陆常见的宵小扒手。 Caffè Florian座落在威尼斯圣马可广场旁的凉廊内,有人称它“弗洛里安咖啡馆”,也有人唤它“花神咖啡馆”。1720年刚开幕时,它原本被取名“威尼斯凯旋咖啡馆”,但没多久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