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是个温文尔雅的40岁上海男子。可以说他有点传统宁波人的长相,但他却让我想起比亚兹莱画片里的奥斯卡·王尔德。 他最早的咖啡记忆,是外公家里的咖啡糖,有人也叫作方块咖啡。它看上去像一块硬糖,被一张印满…
早上太阳太好,所以要一个人去慢慢吃一份颜色缤纷的早餐。旅行的时候,有时就会这样想,反正时间突然变成了大把的,不妨浪费掉一点。能独自泰然自若地消磨时间,最是自在。 十多年前就已经爬满青藤的大房子,底楼朝…
瑞士索伦托文学节给每人一些代价券,凭它,在这古老的小城里吃饭、泡咖啡馆,都可以少付钱。可大多数人还是把它们用到河畔咖啡馆去了,那在古代粮仓对面的咖啡馆一到黄昏就挤满了人,温暖的空气里充满了说话声。五月…
大西洋边上的爱尔兰小镇金赛尔,是我爱尔兰旅行的最后一站,从都柏林的布鲁姆日开始,每天走来走去,渐渐从东部走向西部,南部,去到凯尔特音乐的老家,去到从灰白色岩石的缝隙里开出粉红野花的海岛,去到克拉克画了…
开往黑泵咖啡馆的那路地铁是又老又旧的,经过了罗莎·卢森堡广场站。这个将近有一百年历史的地铁站,坐落在原来东柏林的地下,纪念与列宁同时代的著名德国社会主义者、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著名活动家罗莎·卢森堡夫人…
1 慢慢地才发觉,原来自己难忘的咖啡馆,是那些连走廊尽头的厕所都不放过的地方。在这样的咖啡馆,本来只想去厕所方便一下,或者洗个手,好干干净净掰面包吃。 走到店堂深处通常总是昏暗的走廊里,穿过一桌桌各种…
在街角上的咖啡馆,常常有着朴素的外表,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外墙上有点斑驳剥落了,露天的桌椅上坐着人,看上去不怎么高兴的样子,一个紧紧向前贴着桌子,另一个则努力地向后靠去,连脚都不肯往桌下伸,而且垂着眼睛…
一个上海的夏天,中午的时候,我到和平饭店下面等人。到了饭店,才想起来这里有好几个咖啡座,我们只说了在咖啡座里见,却没说是哪一个,于是就去找。那天大堂没几个人,外面阳光像亮晃晃的刀一样劈下来,里面却是幽…
我从马德里一路北上,去西班牙苍翠多雨的北方海岸线旅行。 公路上的光景日益地斑驳和阴沉下来,乡村带有美丽鸟巢的天主教堂也一座比一座老旧,有些干脆破旧得只剩下一面完整的墙。穿着黑衣的老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要是我们一起去柏林,我要和你一起去十字军山。那是柏林的一个区,三十年前柏林最时髦的地方。路过一个红砖砌起来的老水塔,路过一家开在半地下室里卖老家具的古董店,一家用竹子装饰的泰国餐馆,还有一个墓碑上长满…
这个老巷子,在著名的哈克榭霍夫后面,没有名字,大家都说“那条哈克榭霍夫旁边的”。但是它有名,夏天时候,从早到晚人们络绎不绝地到这里来东张西望,因为它始终很先锋。 巷子尽头的小院落里,总是坐着喝咖啡的人…
早晨九点钟,大多数咖啡馆都还没有开门。从紧闭的门和窗里望进去,椅子还翻起在桌上,从窗缝和门缝里,一丝丝传出来的,是昨夜的香烟和咖啡混合在一起的气味。外面桌椅上的第一个客人是清澈的阳光,九点钟的阳光将要…
这里,或者那里,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总是遇到古老的咖啡,在我的旅途上。旅途漫漫,渐渐,咖啡的历史就在那些散落在世界各地的咖啡馆里,那些撒着砂糖末子的咖啡桌子和喝光了咖啡,留下一个褐色杯底的咖啡杯子里串联起…
1928年,《申报》在角落里刊登一篇短文,署名“慎之”的作者在文中向读者介绍位于虹口区北四川路一家名为上海咖啡的咖啡店。作者在店内遇到许多文艺界名人,当中包括鲁迅、郁达夫、龚冰卢、孟超和叶灵凤。他们在…
我在前往伊斯坦布尔前,辗转拿到了君子们咖啡馆的地址,在老城区,苏里曼尼清真寺不远处。土耳其文的地址,由于不理解单词的意思,显得非常不真实。 它吸引着我一定要去寻着,因为这个咖啡馆据说建于16世…
有一段时间,我住在新泽西的小镇上,借别人的电脑,开始写我的书。 从这个小镇,能望见冬天盖满了褐色橡树枝的山,和浮着冰的小湖。黄昏时候,晴朗而寒冷的天上,能看见飞机拖着一条白色的长尾巴,慢慢地向远…
(罗马的古希腊咖啡馆/图片来自谷歌) 从西班牙大台阶上下来,经过每一阶上坐在杜鹃花边上的游人们和四月明媚的阳光,再经过一个喷泉,就到Via Candotci大街。两百多年前,一个希腊人到这里来,在86…
(图片/谷歌图片) 人一进纽约城,就会忍不住想钱,这是到别的地方所没有的感觉。第五大道车水马龙,云集了全世界最好的商品。只要有钱,它们下一分钟就可以是你的。这里的大商店减价时,英国女皇也会专门开了飞机…